2016年1月13日 星期三

存在主義1813

The Best of Schubert
徐弘毅2015.12.18.
索倫·奧貝·齊克果SørenAabye Kierkegaard18131855年)是丹麥神學家、哲學家,存在主義之父。齊克果的父親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所有丹麥人一出生就自動成為路德會信徒),本身所受正式教育不多,但勤於自學;他性格憂鬱,(齊克果大部分兄長、姊姊活不過34歲)。齊克果深受父親影響,另一方面,齊克果體弱多病,且與兄長們的相處不融洽。
1830年,齊克果開始學習心理學哲學神學1834年,他的宗教信仰陷入低潮,生活變得糜爛,直至1838年才恢復過來。他一生大力反對當時的黑格爾哲學,並致力於反思神學
十八世紀時,基督教受到啟蒙主義哲學與科學的挑戰,逐漸產生自由派神學;然而另外一個極端是傳統更正教正統神學,長期沉浸於經院哲學,著重字義解經。因此基督教會在這兩種神學中,漸漸忘了基督教是怎樣的信仰,甚至連怎樣作一位基督徒的焦點都模糊掉了。
當時的丹麥把基督教定為國教,在齊克果看來,在他的周圍盡是一些掛名的基督徒。齊克果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其哲學的中心思想基本上可以說是「如何去做一個基督徒」。
他認為,人們並不能透過客觀性獲得真理,而真理只能透過主觀性呈現,所以他反對傳統哲學將真理當成客觀知識那樣地追求。
齊克果的意思是,過去很多人所謂的真理,要符合客觀真實,但是,客觀真實是由誰認定的?不也是一樣要由人來認定嗎?那認定的人不也是用他的主觀來認定嗎?
人如何確定誰的看法是對的呢?沒有人能確定,人能夠很確定的就是,把自己的看法表達出來。人人都自由表達意見,這樣比較接近真實。
他亦反對教條主義,故不願將自己的思想寫成哲學理論,而是以文學作品的形式表達,並以多個不同筆名出版作品。齊克果所謂的「真理」,是指心靈上、道德上與人生目的上的,而非科學上的,因為當時的科學事實上還有非常多的謬誤。
齊克果將人的存在描述成三種不同層次:感性、理性和宗教性(或稱審美,倫理,宗教) 。感性的人或是享樂主義者、或是熱衷於生活體驗的人,他們主觀而具創造力,對世界沒承擔、沒責任,覺得人世間充滿可能。
理性的人則是現實的,對世界充滿承擔和責任,清楚明白人世間的道德、倫理規條。因此,有別於感性的人,理性的人知道這世界處處設限,充滿著不可能或疑問;面對不可能疑問,理性的人通常就只有放棄,或否認,並永遠為失去的東西而悲傷。
這個時候,人只有靠著「信心的跳躍(Leap of Faith)進入宗教性,用信念的力量戰勝疑問和理性上通常認為是不可能的事。只有信仰,才能使人重獲「凡事俱有可能」的希望。「信心的跳躍」,是一種強烈的精神意志所展現出來的信心,不是裝模作樣的信仰禮儀。
在《恐懼與戰慄》中,齊克果思考舊約中「信心之父」亞伯拉罕聽從神的指示,殺子獻作燔祭的故事。他認為,如果亞伯拉罕不在乎自己的兒子生死,就沒有道德倫理以至親情的心理掙扎;或者認為,若聽命於神而殺子是一種道德規條,那他的所作所為就毫無意義。前者,沒有愛;後者,是愚忠。
亞伯拉罕的行動的價值在於,他從理性躍進宗教性,信仰神的大能、相信凡事可能、奇蹟會出現(結果神在最後關頭,遣天使阻止亞伯拉罕殺死兒子)。齊克果也認為,不通過理性的話,是不會有信仰的
齊克果從亞伯拉罕的信仰體悟到,人類確實有一種能力可以超越許多固定觀念(或習慣)的限制,出現意想不到的結果。
在《致死的疾病》,齊克果認為,「絕望」是不接受自己不想要的自我,或固執於現狀的自我,最終「失去自我」,這就是基督教所講的原罪。「絕望」,就是原罪,從絕望中產生超越現狀的信心,就是信心的跳躍」,可以去除原罪。
絕望的人,不一定知道自己絕望;也不一定感到痛苦
最低層次的絕望是,無知的人,一心只注意世俗物事;這類人沒有自我意識,不認識自我的永恆性,更不知道自己陷於絕望。
另一些人意識到,自己為渴望得到某些世俗物事而絕望,但仍沒有自我永恆性的意識。
另一些人開始意識到自我、永恆性,也意識到自己為世俗物事而絕望的軟弱,為此他們也就不願接受這個自己,結果陷入另一種絕望。
再進一步,一些人決定接受軟弱,聽天由命,卻承認自己具有永恆性(類似靈魂不死)
進而,他們要願意接受當前的這個自己;他們可能選擇靠著「信心的跳躍」重獲希望,脫離絕望;可是他們也可能選擇把「絕望」當成為最終真理,將自己置於永恆的絕望中。
於是,人在不同存在「層次」,也就有不同的「絕望」
感性的人,為世俗物事而絕望;理性的人為拒絕自我,或找不到最終真理而絕望。
信仰,是脫離絕望的唯一方式,選擇信仰也就是實現自我的唯一法門。齊克果的「信仰」,是一種「信心的跳躍」,超越自我界限的信心,相信自我有無限潛能可以發揮的信心。
齊克果的影響有三方面:一個是在宗教方面,一個是在辯證學方面,一個是對黑格爾引起靈感的影響。

存在主義,是齊克果所主張的神學裡,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強調人本主義,所謂真正的「實在」是存在於人生。宇宙萬物,都是為了人而存在都是為了我而設立的,萬有都是本於人,也歸於人。
他認為,每個人對所處環境都有巨大的責任。雖然世界不斷在演進,卻仍不能把人解放出來。
而所謂「本真的存在」(authentic existence)是指,有自由意志的個人,會向善或向惡,作出決定。而在決定的時候,因為人是有限的,所以焦慮和失望的產生是可預期的。但是,人也可以產生超越焦慮和失望的信心,發揮扭轉情況的潛能。
然而我們必須清楚分辨,懼怕焦慮是兩種不同的狀態。他用有關亞當與夏娃吃禁果的事件作說明,並在這事件中發現深刻的心理透視。
焦慮有兩方面:一方面,是「無法實現」的焦慮,因為受到限制,而有不能實現自己的焦慮。另一方面,是想要實現自己害怕實現自己的雙重焦慮。
自由意志的個人,需要親身地切實地決定和參與,不能只停留在頭腦中的抽象思考。單單談信仰正統是不夠的,必須有個人的決志,所作出的決定是為了實現一個人的自己,這是與墮落同時發生的問題。
墮落之後有另一種焦慮,會產生內疚,內疚帶來焦慮,焦慮的極限就是失望。當人的精神與物質相衝突時,由於人的精神有限,人體驗到在他自己之中的衝突,於是有那種想要擺脫自己的想法,可是卻又有不能藉由自殺來擺脫自己的想法。
齊克果的信心跳躍,談到當人面臨抉擇的時候,會引發焦慮;而這種決定是一種跳躍的動作,它無法用邏輯方法來推演。
齊克果認為,人的墮落是一種非理性的跳躍。然而另有一種跳躍,就是「信仰的跳躍」,同樣不能從處境中推演出來。當人面臨致死的疾病或是無法克服的焦慮,「信仰的跳躍」卻能幫助人克服
在齊克果的理論中,信仰跳躍有三個階段,是包含美學的、倫理的和宗教的,這三階段彼此間相互聯繫,無法清楚分開。
倫理、宗教是具有主觀性的,是源於他獨特的審美觀;而美感卻不能用邏輯來推理。而上帝是所有行為與思想的終極前提,因此更無法用推理與邏輯證明上帝的存在。
美學階段的特徵是,與人的生存扭在一起。美學(是一種衡量的標準),標準是按照每個人和每件事是否能夠滿足自己,也就是聖經中描述猶太人對於好的事情或正確的事情,就稱這事為善、為美,這就是屬於「美學」的階段。他曾批評羅馬教宗,曾醉心於異教風俗與道德敗壞的希臘羅馬藝術。
在倫理階段,齊克果提出「魔性的」(demonic)這一個概念,是「自我隔離」(self- seclusion) 的意思,也就是沒有走出自己
跟這種自我隔離的情況相反的是愛,「愛」可以引導人走出自我隔離的處境,也就克服了「魔性的」;也就是說在倫理階段中,「愛」克服了孤立,進而產生責任心,而透過責任心就可以達到倫理的階段
宗教階段超越了美學的和倫理的階段,可以分為兩種類型「宗教A」和「宗教B」,其代表性人物分別為「蘇格拉底」和「耶穌」,兩者的共同之處在於對神的看法上都是存在主義者。
宗教A或蘇格拉底的宗教認為,真理可以在人的存在中找到,基本真理存在於人自身之中,蘇格拉底想要用辯證法和存在主義,把真理從人當中召喚出來,他使用兩種方式,一種是反諷,這意味透過徹底的追問來探尋真理
徐弘毅:
有很多人無知,卻以為自己知道,那如何讓他了解自己?用反諷的方式。舉例來說,馬英九會去選總統一定是認為,雖然自己偶爾說到做不到,但是瑕不掩瑜,仍然是品格非常高尚、非常守信用的人,他真是太了解自己?
如何讓他了解自己?讚美他這種不守信用的名聲,派他去談判,可以為兩岸帶來和平。因為全世界的人類都害怕不守信用的人,不守信用的習近平一定會害怕比他更不守信用的馬英九。美國的新聞媒體經常使用這個方法去對付權貴。
也有少部分的人死背一大堆知識,也累積不少經驗,但不知道自己懂什麼,或做錯什麼,他們需要有人不斷地逼問他,直到情緒失控,才能說出心裡真正的想法。
立委的質詢檢察官的問案經常使用這個方法。舉例來說,前特偵組檢察總長黃世銘在立委劉豪質詢逼問之下,脫口而出說,實務上監聽都是一線吃到飽,不必另外立案(申請監聽票)」他講完之後,劉櫂豪告訴他這樣違反憲法和監聽法,他才恍然大悟。用反諷或追問的方式來了解自己與知識,在佛學來說就是一種讓人頓悟」的方法,六祖慧能很擅長這一招。
另一種方式是產婆術(midwifery),教師不是單單地直接教導真理,要幫助人們發現存在他們之中的真理,而使本來存在人之中的知識誕生出來。
徐弘毅:
許多初學者雖然對某些領域的知識有興趣,但是,卻覺得事情很困難,內心產生很大的障礙,想要打退堂鼓,這個時候老師要分階段引導他一步一步地去做,引導他完成一部分,有一些體會後,再繼續學習另一部分,再思考、獲得更多的體會,這樣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照著做完成以後,他就學會了,也不會感覺到那麼困難了。這種教學法稱為階梯式教育,在佛學來看稱為漸悟法。
蘇格拉底可被視為人道主義的創立者,這可以被視為準宗教之一,但是蘇格拉底並沒有辦法轉變每一個人的狀態,碰到缺乏學習意願或意志的人就沒轍了;要讓不好學的人轉變,只能在宗教B中才能做到。
宗教B認為,真理無法在人之中找到,因此,上帝必須從人的外面進入,並對人進行教導,於是上帝以基督的形式進入到人之中。這是另一次的跳躍,上帝藉著基督道成肉身,產生跨越時間的跳躍。
徐弘毅:
有一種情況是,人類自己本身完全沒有某方面的真理,整個族群也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文化,直到有一個帶著上帝道理的大師誕生在族群當中,以身教教育他,他才突然領悟而跨越無知的屏障,獲得道理。這名大師就是齊克果所舉例的耶穌。
聖經說耶穌基督是道成肉身,意思是他是「實踐真理的典範」,耶穌是實踐保障弱勢者人權的典範,人們一看到他為弱勢者對抗權貴階級,犧牲自己的生命,就了解要那就是上帝的形象然後每一個基督徒就開始稱呼上帝為天父(爸爸),其中有一些信仰強烈的人,一生完全奉獻,不斷地模仿學習耶穌的言行,這就是典範轉移,有許多到台灣服務的傳教士,就是在模仿耶穌的言行。人一看到社會典範,就能立刻明白抽像的道理,這就是佛學所說的即刻開悟
不過,典範其實不僅限於基督教,每個領域的開創者都是他們族群的典範,科學家哥白尼提出日心體系,也就是著名的「地動說」–地球繞著太陽走,對抗無知愚蠢的基督教權貴階級的「天動說」–太陽繞地球走。他帶領人類走向一個完全追求真實、不迷信、不盲從的道路。
哥白尼是科學界的救世主,他的一生樹立科學界追求真理的典範,他死後,接著,克卜勒、布魯諾、伽利略、牛頓……,全都用盡一生來捍衛真理,有許多人因此坐牢,甚至有人因此死亡,這些人看著哥白尼的背影,模仿他的言行來生活,這是典範轉移,產生知識進步的跨越時間跳躍這場科學界與宗教界的戰爭打了數百年,終於逼天主教梵諦岡承認錯誤。
為什麼基督教權貴對科學的無知要花上幾百年才能解決?因為他們跟哥白尼之間的知識差距非常非常地大,好像神仙跟猿猴的差距那麼大,這就是齊克果所說的素質上的無限差異

因為神與人之間有「素質上的無限差異」(infinite qualitative difference),而人類不僅有限,更是有罪的(極度愚蠢);所以追根究柢,人必須藉著決心,也就是「信心的跳躍」,以內心的熱情擁抱真理。沒有信心的跳躍,就會變成只有理性的宗教,但是這絕對不是正宗的基督教。
徐弘毅:
為什麼要以內心的熱情擁抱真理?因為那是學習者進步最快速的方法,無知的人自己摸索道理,花數千年也找不到路,中國的音樂發展,因為沒有大師級人物帶領,花了二千年到現在還是只有五音,但是,西方因為誕生音樂之父巴哈,建立完整的樂理與練習曲目,因此,立刻發生時間跳躍,誕生各種的音樂藝術,協奏曲、交響曲、歌劇……,到現在西方的音樂劇、電影配樂、流行歌曲的精緻度,還是遠勝過中國。◆
齊克果主張「主觀的真理」,只把理性當作是理解神話語的工具而已。因為神的意念(思想)高過人的意念(思想),神的道路(方法)超過人的道路(方法)。
齊克果對於真理的定義,特別是關乎神與人類存在的真理,是指「一個客觀不明物,人透過內心最深的熱情去攫取,並且將它緊抱不放。」。但是,「當主觀、內在是真理,客觀定義的真理的存在,就顯得很尷尬。
對齊克果來說,耶穌確實就是神,也確實是人,但集中於一身的真理,是邏輯上的矛盾。一個人要與上帝建立關係,必須是個人的決定

存在主義  Existentialism )認為,人存在的意義是無法經由理性思考而得到答案的,強調個人、獨立自主和主觀經驗 尼采和齊克果可被看作其先驅。 20世紀中它流傳非常廣泛,其哲學思想還延續到了60年代興起的人本主義、一般基督教與文學戲劇。海德格、沙特和作家卡繆是其代表人物。
人們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隱隱約約而有敵意的世界中;人們選擇,而且無法避免選擇他們的品格、目標和觀點;不選擇,也是一種選擇,即是選擇了「不選擇」;世界和我們的處境的真相,最清楚地反映在茫然的心理不安或恐懼的瞬間
人沒有義務遵守某個道德標準或宗教信仰 ,卻有選擇的自由 要評價一個人,要評價他的所作所為,而不是評價他是個什麼人物,因為一個人是由他的行動來定義的。
人是自由的,即使他在自欺中,仍有潛力與可能。其實每個人選擇是自由的,但對於選擇後的結果,每個人有無法逃避的責任;人在選擇的過程中,面對的最大問題就是他人的選擇,因為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但每個人的自由就可能影響他人的自由
存在主義並沒有否定神的存在,但多數存在主義學家大多均反對教條式宗教信仰,特別是以尼采為最,相信自我的選擇是存在主義學家最重要的中心。
徐弘毅:
什麼是存在?人應有的各種特性,人類如果了解人的各種特性,並且發揮出來,那對自己與社會就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力,就是活人(亞當);如果人不了解人的各種特性,也因此無法發揮人的能力、潛能與價值,那就是死人。
什麼是人的特性?例如,人有比較的能力,人會比較自己與他人的不同,這比較的能力,可以證明人生命的存在;再例如,人對未來會有盼望、心願,這個特質可以證明人的存在;人會對外在世界產生看法,並且會做出選擇,這也是證明人活生生存在的證據。
因此,只會死背論語而不實踐論語的人,他基本上跟一隻九官鳥沒兩樣,他對論語沒有看法,他只是附庸風雅,他表面上是一個崇尚儒家文化的活人,實際上是儒家文化的死人。
同樣地,中國共產黨主張實踐馬克思思想,卻沒有確實實踐無產階級專政,所以,中國共產黨權貴階級談他們信仰的馬克思主義,跟鸚鵡說你好一樣,沒有什麼意義,以存在主義者的觀點來看,中國共產黨是馬克思主義方面的死人。
存在主義,發掘人類的各種共通特性,並且鼓勵將個人的所有優點發揮出來。卡繆的黑死病就是討論這種觀點,一個因為鼠疫而封閉的城市,每個人的人性與才能都發揮出來了,有些政客和神父利用群眾的恐慌,趁機撈取利益,有些不起眼的小人物,醫生、記者、管理員,在這個時候盡力發揮自己的獨特能力,幫助他人到最後一刻,這些人是真正證明自己存在的活人。
存在主義對傳統基督教觀點的反叛之處是,傳統基督教認為人類相信耶穌是救世主,禱告、做禮拜就會有神跡降臨;但是存在主義認為,人類要先盡自己的本分,發揮自己的價值,解決現實的問題,這樣才會有突破,這是保羅神學的核心觀點。

法蘭茲·澤拉菲庫斯·彼得·舒伯特  Franz Seraphicus Peter Schubert 17971828年)奧地利作曲家,他是早期浪漫主義音樂的代表人物。舒伯特在短短31年的生命中,創作了600多首歌曲,18部歌劇、歌唱劇和配劇音樂,10部交響曲,19首弦樂四重奏,22首鋼琴奏鳴曲,4首小提琴奏鳴曲等等。 
他為不少詩人如歌德、席勒、海涅、穆勒等的作品寫了大量歌曲,把音樂與詩歌緊密結合在一起。他的歌曲中既有抒情曲、敘事曲、充滿戰鬥性的愛國歌曲,也有源於民間音樂的歌曲,其中重要的有《 魔王 》、《 鱒魚 》、《 菩提樹 》、《 美麗的磨坊女 》、《 野玫瑰 》等,連篇歌曲集3部:《 美麗的磨坊女 》、《 冬之旅 》和《 天鵝之歌 》。 
他的交響曲中較重要有第八、第九交響曲,第八交響曲是一部浪漫主義抒情交響曲,因只寫了兩個樂章而稱為《 未完成交響曲 》,第九交響曲氣勢磅礴,充滿英勇豪邁的氣概,稱為《 偉大交響曲 》。 
還有d小調弦樂四重奏《 死與少女 》、鋼琴五重奏《 鱒魚 》、C大調弦樂五重奏、鋼琴曲《 流浪者幻想曲 》、《 音樂的瞬間 》等。 舒伯特以抒情的旋律聞名,而且總是能夠自然流露、渾然天成。
從五歲開始,舒伯特就隨父親開始學習,六歲時開始進入學校上課,他的音樂的啟蒙也從那時開始。 父親教導他小提琴的基礎,當他七歲時,師從霍爾澤教堂的樂隊長麥可·霍爾澤,學習音樂。 可是霍爾澤根本教不了他,要教的內容他早就會了,所以上課的內容變成了聊天。
在那個年代,一個作曲家如果自己不是一個在公眾面前的出色的演奏家,那他成名的機會幾乎微乎其微。他童年的音樂啟蒙教育是不夠他踏上音樂家之路的。
18088月,由於在皇家教堂童聲合唱團裡唱歌,他進而進入皇家神學寄宿學校。 在那裡舒伯特開始接觸了莫札特的序曲和交響曲。 正是大量不斷的接觸各種各樣的曲譜,以及經常去歌劇院聽歌劇,舒伯特開始為他的後來的音樂造詣打下堅實的基礎。
同時,他的天賦引起了當時頂級作曲家安東尼奧·薩列裡的注意。舒伯特早期的室內樂很有特點,原來他家在周日和節假日經常演練弦樂四重奏,他的兩個兄弟拉小提琴,他父親大提琴,舒伯特自己拉中提琴。這正是他後來為之譜曲的業餘合唱的雛形。
1816年他為歌德的詩歌魔王譜曲,同一時期舒伯特的朋友圈子也不斷擴大。Johann Michael Vogl一個著名的男中音,他為給舒伯特擴大影響,經常在維也納的沙龍演唱他譜的歌曲。出色的鋼琴家Joseph von Gahy經常演奏他的奏鳴曲和幻想曲。這種聚會很快被稱為「舒伯特圈子(Schubertiaden)」。 他的仗義朋友們經常無所求的接濟他,有個給他提供住處,有的提供樂器。舒伯特是聚會的明星,但一貧如洗。
不幸的是舒伯特18231月被感染梅毒,這在當時是不治之症。1825年終於有了轉折,舒伯特的作品源源不斷地出版,經濟上的壓力有所緩和。舒伯特當年夏天在上奧地利度過愉快的假期,被當地人狂熱追捧。正是在這次旅行中舒伯特創作了歌曲集"Songs from Sir Walter Scott",其中包含了著名的《聖母頌》。
1888年,舒伯特以及貝多芬的墳墓遷到了維也納中央公墓,與小約翰·史特勞斯以及布拉姆斯的墓為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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